商品别名 |
字画,古代瓷器,名人字画,历代古币 |
面向地区 |
1968年,纽约福兰克加禄美术馆、芝加哥毛里美术馆、波士顿亚尔伯——兰敦美术馆分别举办张大千画展。在史丹福大学讲演中国画艺术。返台,接受台北《时报》记者谢家孝采访月余,谢以口述体撰写《张大千世界》,4月,由该报出版发行。四五月间为贺张群八十寿辰,积十日之功精心绘制《长江万里图》,7月,台北历史博物馆举行“长江万里图特展”。11月,以敦煌壁画摹本62幅捐赠台湾故宫博物馆。
1969年赴旧金山治眼疾,与旅美老友侯北人、张孟休等度春节。返八德园作《杏花春雨图》赠侯北人;《泼彩青绿雪景》赠张孟休。黄君壁访八德园。由巴西迁美国卡米尔城“可以居”。洛杉矶考威美术馆展。纽约文化中心展。纽约圣约翰大学展,纽约福兰克加禄美术馆再展。波士顿亚尔伯——兰敦美术馆现展。
1976年举家移居台北。台北历史博物馆举办“张大千先生归国画展”,台湾教育部颁赠“艺坛宗师”匾额。台湾电影界人士吴树勋以退休金自费拍摄《张大千绘画艺术》记录影片。台北历史博物馆出版《张大千选集》。
1977年,历时5年所编的《清湘老人书画编年》在港出版。将老友陈巨来历年为之所刻的印章,汇编成《安持精舍印谱》在日本出版,并为作序。台中举办近作展。在外双溪筹建“摩耶精舍”。《大风堂名迹》(四册)在台再版。
张大千
张大千
1978年戊午,在高雄、台南、汉城举办画展。“摩耶精舍”落成,喜迁新居。出席亚太地区博物馆会议,讲演《论敦煌壁画艺术》。作《明末四僧画展序》,《大风堂名迹再版序言》。
张大千为什么要在成都解放前夕离蓉赴台呢?关于这个问题,弟子刘力上曾说,大千先生在政治上是一个无党派人士,他无求于国民党,只是与国民党的一些上层人物于右任、张群、罗家伦有些往来,也仅止于艺术交往。因此不能把他的离乡赴台,看作是投奔国民党。至于他对,去国前既无往来,更无恩怨。况且,1949年初,大千先生在香港曾应何香凝之求,为毛泽东画了一幅荷花,并题了“润之先生”的上款。如果说大千先生对已有不满情绪,怕是不会题款相赠的。
新中国成立后,高层领导曾多次过问张大千的回归问题。据张大千的好友谢稚柳说,1950年代初,陈(毅)老总让谢稚柳写信劝他回来。又据叶浅予回忆,周也多次过问张大千,一次是让他和徐悲鸿联名写信劝张大千回国,一次是张大千的家属杨宛君捐赠了张大千的一批敦煌壁画临摹稿,周恩来获悉后,亲自指示文化部颁发4万元奖金,并过问奖金的分配,要留2万元给大千先生回来后用。除此之外,周还指示有关部门,择机动员张大千回国。
1981年,谢稚柳在香港答记者问时,谈到了张大千回内地的问题,他的看法是:“我也希望他回去,但我决不劝他回去。原因有二:,张大千自由散漫,爱花钱,在国内,没有这样的条件。第二,张大千自由主义很强烈。要是让他当、政协委员、美协理事等职,经常要开会,肯定吃不消。张大千这人,只适宜写画,不适宜开会,他不擅说话,更不擅作大报告。”谢稚柳是大千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至交好友,对他的个性脾气自然了如指掌,这两点是从他的生活作风和个性上,道出了他不愿回归的原因。
新中国成立初期,困难重重,百废待兴。公私合营前,除少数私方人员外,绝大部分人员先实行供给制,后是低薪。衣食住行外,所剩无几。很少有人会用钱来收藏字画,艺术市场十分萧条,既无,更无海外市场,中国画没有出路,绝大多数中国画家改画连环画、年画或广告设计,有的从事美术教育,只有极少数画家(如齐白石)还能坚持卖画为生,但价格甚低。当年齐白石一幅画,只有几十元,还不太好卖……对张大千来说,有没有艺术市场(即卖画环境)是他安身立命的重要问题,这是张大千不愿回国在经济方面的重要原因之一。此外,张大千的家是一个大家庭,这个大家庭中有不少人需要他照料接济,诸如他的二嫂、三哥三嫂、四哥及两房夫人,都是年逾花甲或没有收入的老人(还不包括子侄辈中的困难户),据了解,张大千在海外站稳脚跟后,每月按时给三哥三嫂一房寄的生活费是一百港币(约合人民币四五十元),这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小城市,相当于四五个人的生活费;如果张大千回国,没有卖画的环境,不要说帮助这些亲友了,恐怕连他自己一大家妻儿的生活也难以维持了。
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政治运动不断,“土改”“肃反”“三反五反”“整风反右”“反右倾”“社教”,一直到“文化大革命”。这些政治运动,张大千虽然不明究竟,但是他有一些亲友、画界朋友在运动中受到了各种伤害。通过香港新闻媒介和亲友书信传递,使他对的政治运动有些害怕。
说张大千一点儿也不想回来看看,看看故乡的亲人,看看老朋友,那是有点不近情理的。